“小卓没事，”季妈妈说道，“是我想跟你谈谈，我们见一面吧。”

包厢内安静了一会儿，才响起程子同的声音：“我和季森卓竞标，我输了。”

符媛儿也再次点头。

“你让开，我先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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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木樱，你究竟查到了什么？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
“程子同，你给我的车打不着了。”她只能抬头看他。

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，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？”程子同语调虽淡，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。

“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，带着满脖子的这个，”符妈妈往脖子上指了指，“我第一个饶不了你。”

男人们从工作谈到时事，从国外谈到国内，从三皇谈到民国。

“照实说。”程子同不以为然的耸肩。

“你的结婚证呢？”工作人员问。

程子同皱眉：“怎么突然提起这个？”

吃完离开酒店时，她想到了，他哪有在餐厅白坐一下午，刚才那会儿明明就点了一瓶很贵的酒。

“病人说想见见你，有话跟你说。”

“我不是不信你，我只是觉得程子同也没那么傻，会被子吟骗那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