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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这道光扫过瓶身时，发出了“滴滴滴”的声音。
这晚，严妍久久无法入睡，一直想着这件事但找不到头绪。
程皓玟勾唇邪笑，“你不是说我和表哥长得像，表哥昏迷不醒，我不介意代替他在床上……”
“你好好说话，你什么时候来的……你别，程奕鸣，你住手，嗯……”
“跟我回警局认尸。”祁雪纯冷冰冰说。
在程家，这可不是随便说说。
伤疤是赤红色的，还十分脆弱，稍微用力一碰就会再度流血……
可提起他，她满心只有愧疚，这么多天过去了，她还没找到杀害他的凶手。
秦乐点头：“我觉得他们好像有什么事瞒着你。”
程申儿惊讶抬眸，他说的“废物”，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“废物”，分量大相径庭。
她唯一的遗憾，就是他们不能同步享受婚礼的喜悦……但这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定。
毕竟，她和滕老师是师生关系嘛。
“你碰上白唐了？”程奕鸣反问，他的脑子转得倒是很快。
这件事说破天，也就是两对情侣在房间里聊天或者喝茶什么的吧，已经毫无八卦价值。
她不由闭上双眼，不敢接受这个结果。